出于对家谱研究的执着,前不久做了基因祖源检测。分析结果过程中,有了非常意外的惊讶 -- 原来,我的祖先在石峁遗址中被发现。
石峁遗址,是中国已发现的龙山晚期到夏早期时期规模最大的城址,位于陕西省榆林市神木市高家堡镇石峁村的秃尾河北侧山峁上,地处陕北黄土高原北部边缘,属于新石器时代晚期至夏代早期遗址。
在发掘考古过程中,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吴小红教授团队和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的付巧妹研究员团队,分别通过先进的碳十四测定技术和古DNA技术,对石茆遗址展开了深入的研究。吴小红教授团队在石峁遗址皇城台、外城东门址、内城后阳湾、呼家洼等地采集了包括白灰地面、炭化木材、炭化种子、人骨等上百个测年样品,并使用碳十四测年技术进行了测定。
其中,付巧妹研究员团队通过古DNA技术,对遗址所出土的人骨材料进行基因测序。付巧妹的古DNA检测结果被宁超、王传超、崔银秋等人共同发布了论文《Ancient genomes from northern China suggest xxxs between subsistence changes and human migration》,根据该论文披露,石峁皇城台编号为SM-K4-1的个体,父系单倍群类型为N-F963。即石峁遗址提取到了一例父系DNA样本,检测结果为N-F963,从该样本编号SM-K4-1来看,是出自石峁第四号K4头骨灰坑,也就是一号马面西北的城墙下的头骨人殉祭祀坑,他是一位人殉样本,且身首异处,只留下头骨。
网上的文章说:宁德林老师,从石峁遗址的第四号K4头骨灰坑一号样本中发现了原匈奴类型古DNA,N-F963(即原匈奴石板墓人群)。该类型人类活动于内蒙古高原。长城沿线。而石峁的女性祭祀殉人。也是来自这一地区的D4母系。两者有关联。说明石峁古人攻打长城沿线的N北支人群,战争胜利后石峁古人把这些部落(大量的)少女(少数的)男人残忍地杀害了,并砍下头颅作为人殉用于古城的奠基祭祀。这些N北支殉人,D4母系少女的头颅被共同埋在城墙下的祭祀坑中。
笔者认为,当时的一支军队中,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少女随军,因此被杀害的这些人很可能是石峁皇城的原主人以及他们的家人,因为他们被入侵者战败了。
根据南宋哲学家、温州知府杨简于宋春熙是十二年(1185年)九月为吴氏宗谱撰写的《吴氏泰伯仲雍发详传》记载:吴氏先祖名曰“弃”,帝尧知其贤,举为农师,以功封于邵(今陕西岐山县西南,笔者注)。夏后失政,曾孙不窟奔于戎狄,不窟之孙公刘迁都于邠(今陕西旬邑西南),复修先人之业,百姓怀而归之。至太王积德行仁,狄人攻之,去邠邑于岐山之下。时商道寖衰,周日强大。太王有剪商之志,泰伯不从,伯弟季历,历生子昌有圣德,太王欲传位季历以及昌。泰伯知之即于仲雍逃之荆蛮。(文中“昌”即周武王之父,周朝奠基者姬昌,笔者注。)
由此可知,周朝王族与吴氏传世始祖仲雍的男性单倍体同系。按家谱笔者是仲雍后裔,前些天经过遗传基因检测,属于N-F963。所以,笔者认为杨简文中的“夏后失政”就是周太王先人在石峁城失败并被杀事件,那位N-F963样本者很可能就是吴氏先祖“弃”的儿子或孙子。因为他如果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很可能家人在那场战事中已经被杀光了,不太可能有男性单倍体传承至今。
笔者的N-F963再往前推,有N-M231,这是生活在黄河中下游的人群,与古时吴氏先祖农耕生栖地一致。再往前推,是F-M89,这是黄白种人的鼻祖。而黄种人是ON-M214,是与其不同的。
另据网上有文章说,周朝王族的单倍体是N-Y1998,它是N-F963的下游。若真如此,那吴氏泰伯仲雍与周王族同宗是可信的。
注:吴武,作于2023年5月23日
上一篇:南国吴氏始祖——吴宥家族史
下一篇:从遗传基因分析本支吴姓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