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凉水埠吴氏尊长、宗亲、兄弟姐妹:
大家好!
清风习习催秧绿,明月悠悠映麦黄。
公元2024年即农历甲辰岁的春天,我们延陵世家凉水埠第一世祖父母的墓碑,在经历了近三个世纪的峥嵘岁月与沧桑风雨之后,得以在友人的帮助和族人的合力促成下,再次闪现屹立于二位先祖的肉身安息之地——石梯子上粑粑岭。并以其简约朴素但又不失凝练隽永的表达方式,向一个又一个前来祭祖问候的后辈新人解疑释惑,一遍又一遍将那已经尘封的有关一个家族艰苦创业和逆袭崛起的故事讲述分享,同时再转化为一种新的精神力量,融入子孙后代的血脉记忆,陪伴子孙后代走向新征程,演绎新的故事,谱写的历史篇章。
—、一个中年拓荒者的艰难抉择
大智公,字嗣舜。为湖北监利杨巷吴氏先祖吴友贵公的第十一世后人,出生于乾隆五(1740)年农历6月28日,乾隆四十(1775)年农历闰10月12日落户恩施崔坝,乾隆五十九(1794)年农历5月27日去世,享年五十四岁。在他三十五岁的时候作出一个艰难的抉择,硬是只用十九年的时间,完成了一次中国吴氏血脉的迁徙移居和新秩序的再建立。他和他的次子吴士安,分别被后世尊奉为凉水埠吴氏大家庭的“开山之祖”和“奠基之祖”。与他荣辱与共、苦乐相伴的“开山之母”邓老太君,在他去世后的第二十年即嘉庆十九(1814)年去世后,儿子吴士安公于嘉庆二十二(1817)年举家迁入建始东乡龚家湾(后易名凉水埠),由此开启了一个新兴家族勤耕苦读、勤俭持家、农商结合、礼仪传家和忠良仕国的历史帷幕。
当历史的车轮滚滚驶向公元2024年的时候,凉水埠吴氏后裔,已经从当初落户时的五口之小家,演绎成长为恩施大地上民族之林的大家庭成员。据不完全统计,仅从清朝道光时期到新中国诞生前后的一百多年的时间里,从这里走向世界并在中国乃至世界舞台,都扮演重要角色的凉水埠吴氏后人就达二三十人之多。这是当年举家避难恩施大地时才三十五岁的大智公,没有奢望也不敢奢望的事情。
根据第六世后辈吴经题著《我和我的家族》时的统计登记,截止上世纪九十年代,延陵世家凉水埠支系的人丁已经拥有700多口,从事职业领域涵盖各行各业,分布定居在全国的三十多个省(市)和海内外的多个国家与地区。
其知名的代表人物如:第二世的吴士安,第三世的吴祚芝、吴祚兰,第四世的吴朝纪,第五世的吴光承、吴光高,第六世的吴经明、吴经铨、吴经学、吴经熙、吴经猷、吴经书、吴经洪、吴经题,第七世的吴国柄、吴国桢、吴莉贞(女)、吴国化、吴国韬、吴国钤,第八世的吴修垣、吴修广、吴修惠(女)、吴旭、吴晶(女),第九世的吴定国、吴定州,第十世的吴良绍、吴卓浩、吴卓翰……
他们都是各自所处时代和履职领域里的中坚力量代表,都用自己智慧心血和劳动汗水,效忠自己的国家和民族,服务于苍生大众,在推进了历史进步的同时,也成就了一个年轻家族在恩施大地上的赓续和崛起。
因为受到本文专题和篇幅字数的局限,这里无法将上述家族代表的详细信息进行推介宣扬,而且还有更多吴氏优秀儿女的名字也无法在这里收录介绍。坚信生活在当今这个信息透明化时代的人们,只要自己有需要,就一定有很多种办法来了解他们、认识他们。
二、一个连着两个地方的故事传说
不过,作为一种不具普遍性的血脉赓续与文化传承现象,却在悄声无息之中,让凉水埠这块方圆不足5公里的小地方,被赋予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从过去到现在的不同历史时期,这里都会迎接一些慕名而来的探访者,他们中有的是社会各界的名流贤达,也有的是来这里寻根续脉的吴氏后人。
古人云:树有根则旺,水有源则流。
面对他们一个个期待的目光,我们都没有办法作出回应!
也许,正是因为我们生长于斯或根连于斯的缘故,才更没有办法给予这些探访者一个确切满意的答案。正如北宋文学家苏轼在《题西林壁》里描绘的庐山景色那样: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们坚信,有关这方水土和与这方水土相关联的人和事,一定会有未来的专家学者,在某一天给予一个相对客观科学和令人信服的解读定位。从而在一个明确理念的支撑影响之下,催生新的人物诞生,续写新的历史传奇!
不过,作为生活在新时代的凉水埠吴氏后人,我们虽然没有必要执着于一个时空现象的诠释而皓首穷经。因为即便是弄清楚了,也不会对历史的走向产生什么影响。但作为凉水埠吴氏后人,对自己家族发展的基本脉络和重要历史节点还是应该要清楚的。因为一个没有历史记忆的民族,是没有未来的民族。对于一个家族而言,记不清自己的来路,也就不可能拥有很好的出路。
恰好,公元2023年即农历癸卯岁10月的某一天,在一种机缘的牵引与作用之下,我有幸陪同周贵昌和崔应朝,又一次来到第一世祖父母的长眠之地凭吊怀古。
这里,地处318国道贯通沿线的恩施市中村与建始县蒿坝村的连接地带,古地名曰建始东乡石梯子处粑粑岭,现地名叫建始县红岩寺镇蒿坝村百步梯处粑粑岭,是一个令无数凉水埠吴氏后人魂牵梦绕的地方,也是许多民间传说故事的发源之地。
面对那静默无言的绵延青山和栽满萝卜白菜的祖先墓茔遗址,我思绪翻滚、惆怅万千……
三、一段镌刻在石碑内外的家族史话
也就在这一刻,我在周贵昌和崔应朝师徒的鼓励和成全之下,经过内心的反复纠结和考量,艰难地作出了一个迟到七十多年的决定。即在第一世祖父母长眠安息之地上,重新勒石刊碑——树立一块可供后人祭祀和参拜的永久标记。
为什么面对这样一个在常人看来非常简单的事情,对我而言却是如此这般的艰难慎重呢?其实我内心考量的问题是多方面的,而且后来的事实也验证了我当时的顾虑是很现实的,尤其是对复杂人性的估量是有预见性的。并且,我要忠于自己在那被动时刻所作出的承诺,永久将这些苦楚过往封存于心底,事后也不会示之于人。
当时心里最主要的担忧:
第一是土地的权属。千年田地八百主,当年的吴氏祖地已经换了新的主人,而且物是人非,连覆盖棺椁的土堆都没有了。刊碑之事一旦启动,便开工没有回头箭,若是走到最关键的阶段,遇到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怎么办?
第二是资金的筹集。从哪里去筹集这笔数额大小都一时无法确认的资金呢?
第三是机缘的把握。这世界上的有些事情的推进实施,是可以量力而行、循序渐进,通过以时间换空间,等待时机成孰后再去完成的。但也有的事,一旦错过了特殊的机缘和时间节点,也许就永久错过去了,最终留下人生遗憾。这个情况其实才是最让我纠结的痛点。
尽管面临着这样的现实窘境,当我在初步征询得到山田主人的口头承诺,又回家争取得到家人们的理解支持后,还是很快把这项跨越世纪的刊碑祭祖续传承的决定,纳入了自己的行动日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一项重要工作,便是沉浸在那已经泛黄的家族史料和几部族谱里,追寻着历代先祖的足迹,去查找有关第一世祖父母的人生信息。也正是得益这段经历的成全,不仅让我如期完成一篇关于家族历史的铭文撰写,同时还强化了对几个重要历史节点的记忆和认知。
而且还觉得,在这众多的历史节点中,有两个最重要的历史时期,是我们每个凉水埠吴氏子孙都应该永远铭记的。
第一个重要节点为:乾隆四十(1775)年农历闰10月12日,时年三十五岁的第一世祖大智公,携妻子邓氏和弟吴大全,担挑两子吴士玺和吴士安,正式落户恩施崔坝。迁居原因是避水灾;迁徙路线是从始发地湖北监利到四川奉节县,再辗转板桥、杉树坳、土墙坝、箱子山、高槽,然后南下施南府,落户恩施崔坝;起家谋生的方式是靠随家附带的一架纺纱织布机,从个体作坊制作到批量生产,从单一“以物易物”到杂货商业经营。
第二个重要节点为:嘉庆二十二(1817)年农历辛丑岁。时年四十六岁的第二世祖士安公,在经过多年的考察调研和筹划准备之后,正式将崔坝的家业留给哥哥吴士玺继承经营,举家迁居入驻建始东乡凉水埠。
由此,开启了以凉水埠为根据地的新一轮创业兴家的征程与模式:农为本、商为辅,崇德善、重教育,严家风、经书礼仪传家。
第三代补廪拨贡。
第四代中举入朝。
第五代士农工商全面发展,翻开了一个新兴家族从平原走向山区,又从山区走向城市、走向世界、走向未来的历史新纪元。
我们的几位先祖,分别在两个重大历史节点上所作出选择,也许在他们自己看来,可能是微不足道的顺势而为罢了。但对于后时代的凉水埠吴氏家族而言,这几次选择的重要意义。
四、一次迎接伟大时代的火炬传递
值此第一世祖大智公逝世230周年之际,得以在新时代的吉星护佑之下重新刊碑立传,并将那传承千年的“梅里火炬”接力诠释传递。曾是很多吴氏先贤梦寐以求,多少年来想完成而又未能完成的夙愿。这既是吴氏家族之幸,也是正在致力于乡村振兴和文化铸魂的地方之幸,更是标志着社会和谐进步的时代之幸。
站在这个新的历史起点回望过去,凉水埠吴氏族人已经落户根植于恩施大地249周年,恰好又是重新刊碑铭文之后的第一个清明节来临之际,我提笔写成了这篇回忆纪念文章,目的在于抛砖引玉,通过对一段历史的缅怀温习,深切表达对祖先的感恩与敬畏,同时把祖先长眠安息之方位处所第一时间友情告知大家,让中断七十多载的祭祖香火续接,并把无穷的追思与敬仰,转化为世代相传的浩然正气,融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创业洪流。
最后,我还要借用这个难得的机会,代表我个人、也代表凉水埠吴氏家族。向为确保本次勒石刊碑之百年孝举得以如期施行和圆满落幕而作出贡献的吴民宗亲和友人们,说一声感谢并致以崇高的敬礼!他们分别是凉水埠吴氏宗贤吴经汉、杨 华、吴和平、吴耀平、吴定洲、吴 超、吴 庸,是凉水埠吴氏儿女的结义兄弟李显平老师,是凉水埠吴氏儿女的世交友人周贵昌大师和崔应朝先生。同时亦向长期以来关注和支持吴氏公益事业建设而默默耕耘付出的所有吴氏宗贤、宗亲们,致以衷心感谢和崇高敬礼!
找到老祖之地,就请多多维护保护。
2024-03-28 16:49:00 回复